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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：By Your Side

作者：NamelesslyNightlock

 

注意：AU, 托尼是阿斯加德人

 

当他看到霜巨人抓住洛基的手臂时，安东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，他知道霜巨人的触摸对阿斯加德人来说是致命的，几秒钟之内，冻伤就会深入骨髓。

 

洛基当然没有坐以待毙，等到安东尼冲到他身边的时候，他已经用闪电的般的速度杀死了那个霜巨人。安东尼检查着洛基的手，做好准备处理冻伤的伤口。

 

但是洛基的手臂并没有被冻成黑色，反而是蓝色的，正如他脚边的霜巨人一样。

 

“我不明白，”安东尼小声的说，看着洛基的手臂渐渐褪回到他原本奶油般的肤色。

 

安东尼确实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，他又不傻，蓝色的皮肤只意味着一件事，但是这根本讲不通啊，这根本不可能。

 

然而，只有一个解释。

 

安东尼望向洛基惊恐的绿眼睛，想要说些安慰的话。但是在他能开口之前，洛基抽开了手，脸上的恐慌清晰可见。

 

“没时间了，”洛基的声音听起来既刺耳又害怕，“我们得走了。”

 

安东尼不想在这时动身，不想让洛基独自一人承受。但是托尔导致的这场冲突愈演愈烈，他们没有时间浪费了。范达尔已经受伤，沃斯塔格也被霜巨人冻伤，他们真的不能再停留了。

 

安东尼始终没有离开洛基身边，他们一起杀出重围，奥丁也召唤彩虹桥将他们带回阿斯加德。安东尼不想离开洛基身边，但是当奥丁要和他的两个儿子单独谈话的时候，他别无办法只能离开，改在洛基的房间里等待。他轻而易举的穿过保护房间的魔法屏障，进入已经很熟悉的房间。

 

等待绝对是煎熬。

 

安东尼不自觉地踱步，他简直坐立难安。最后他放弃了，直接蜷缩在洛基的床上，闻着熟悉的气味来安慰自己，洛基会没事的，他们会没事的，自己会一直陪在洛基身边，他们会一起面对。

 

但是当洛基走进房间，他看到安东尼并不惊讶，但是他的动作越发紧张，也总是保持着距离，完全和平时的样子不同。安东尼本以为他们会在对方的怀抱里说着安慰的话，直到问题解决。但是洛基只是站在门口，紧张不安，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光年一般远。

 

“托尔被放逐了，”洛基说着用手捂住了脸，他的痛苦显而易见，托尼感同身受。

 

安东尼站起身，但是没有走的更近，“多长时间？”

 

“直到他吸取教训，我本不想让这一切发生的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基回答。

 

“你事先也不知道。”安东尼柔声说，洛基摇了摇头。

 

“我当时很傻，现在……”他苦笑着说，“一切都完了。”

 

安东尼知道他们讨论的已经不再是托尔了。

 

“嘿，别这样对你自己，这……”安东尼说着小心翼翼地缩短他和洛基之间的距离，但是在靠的太近之前停了下来。

 

“我得走了，”洛基突然打断了他。

 

“去哪？”安东尼担心地问，“洛基——”

 

“别担心，我一个人去，你没必要和我一起受苦——”

“我们从来都是一起的。”安东尼的语气中有一丝绝望，他试图让洛基看清楚。“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，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。”

 

洛基的双眼紧闭，像是要坚定自己的决心，于此同时也带上了面具。“我还有些事情要做。”

“让我跟你一起去吧，”安东尼恳求着。“洛基，求你了，别让这事把我们分开，哪怕只是片刻也不要。”

 

这话的重量像是压倒了洛基，他有些颤抖，双手紧握成拳，但是他一片空白的表情说明了一切。安东尼的心碎了，他恨不得把洛基拉到自己身边，但却只能被迫保持距离，因为洛基很明显不想被触碰。

 

“好吧，”洛基简洁地说，转身离开。“但是你……不能阻止我。”

 

安东尼同意了，此刻，为了留在洛基身边，他愿意答应任何事。

 

当他们向奥丁的宝库走去时，安东尼并不奇怪。距离越来越近，洛基也越加紧张。当他们到达门口的时候，洛基转身看着安东尼。

 

“你确定这是你想看到的？”洛基的语气很痛苦。

 

安东尼能理解洛基想让他离开的原因——洛基觉得安东尼接受不了，他认为安东尼会永久的离开，洛基想留住他们曾经的感情。安东尼抬起手想抚摸洛基的脸颊，洛基虽然没有躲开，但是他眼里防备的神情让安东尼只好把手放在洛基的肩上，想要提供一些没有肌肤触碰的安慰。

 

“我确定，”安东尼的声音很轻柔，但是像誓言一样严肃。“我不会离开你的，现在不会，永远也不会。”

 

洛基发出的声音像是受伤的困兽，他转身走进了宝库。

 

安东尼跟在身后，宝库里的每件物品都价值连城，或是具有极大的能量。就像是在炫耀奥丁一样——寒冰之匣，静静地摆在最后一个架子上。它散发出莹莹的蓝色光芒，它就是霜巨人的力量源泉，也是在洛基出生那年得到的。

 

洛基伸出去拿寒冰之匣的手有些颤抖，有些犹豫——

 

当他的手放在上面的时候，一切都变了。

 

洛基的双眼紧闭，但是安东尼看到他爱人的手指变成了钴蓝色，这颜色渐渐漫过他的手臂，他的脸，与此同时他的肌肤上也出现了与阿斯加德人截然不同的纹路。但是……洛基看起来还是他自己。他的脸型没变，他的身材也没有突然长高。他还是那个安东尼深爱的人，而安东尼知道在钴蓝色的皮肤下面，洛基并没有改变。

 

安东尼走进一点，他想要触碰。在听到安东尼靠近的声音后，洛基的双眼突然睁开，那是闪闪发亮的红宝石的颜色，熟悉而又陌生——它们仍然是洛基的眼睛，里面的感情对安东尼来说并不难懂。

 

“那么，我想这是真的了，”洛基叹了口气，拒绝与安东尼对视，低头看着他蓝色的手中仍然握着的寒冰之匣。 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破碎和迷惑，试图接受这个震碎他核心的真相。

 

但是洛基一直和其他阿斯加德人不同，一直认为自己是局外人。安东尼想也许对一个一生都在因使用魔法被嘲笑的人来说，这与其说是震惊，不如说这证实了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。

 

这伤透了安东尼的心。

 

安东尼再也不能忍受他们之间的距离，他走向放着寒冰之匣的架子，直到站在洛基身边。

 

 “所以你不是阿斯加德人，”安东尼说。“但你还是洛基。”

 

“你看不出来吗，安东尼? ” 洛基的声音破碎，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，哀求着，他看上去非常非常害怕。 “我是冰霜巨人。”

 

 “我知道，”安东尼温柔地说，“但这对我来说无所谓。”

 

 “我不明白，”洛基低声说，最后举起手触摸安东尼，试探性地用手抚摸安东尼的脸颊，似乎对他可以样做感到震惊。

 

“你不懂吗? ” 安东尼问道。 “洛基，我爱你。 即使你是约顿人，你仍然是我藏在训练场后面时遇到的那个男孩。 你还是那个在星空下第一次吻我的人。你仍然是我愿意与之共度每分每秒的人，你仍然是我爱上的那个洛基。”

 

洛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，难以相信安东尼的话。 这不是安东尼第一次说出他的感受，但是他知道这是洛基需要的，而且是洛基没想到会听到的。

 

“但我是——”

 

“完美的，”安东尼打断他，他不想听到洛基要称呼自己什么，也不想让洛基说出来——尤其是当这些话与事实相去甚远的时候。“洛基，即使其他人会以一种新的眼光看待你，即使他们嘲笑你、指指点点，或者试图贬低你。 即使这开始让你对自己有不同的看法，你对我来说永远都是完美的。”

 

然后安东尼踮起脚，吻了吻洛基的蓝色嘴唇，并不在乎微凉的触感，因为它们总是温暖着他的心。 他听到寒冰之匣被放回原位的声音，然后洛基的手放在他的腰上，滑过他的外衣，把他拉近。

 

一吻结束，安东尼睁开眼睛，看到熟悉的绿色，他真的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。

 

“你还是我的洛基，”他保证，“什么都没有变。”

 

“安东尼，”洛基低声说——他的语气变得虔诚，不再害怕。“你真的会留下。”

 

“我永远都会的，”安东尼说着，嘴角挂着宽慰的笑。“你没那么容易摆脱我。”

 

尽管安东尼知道他们将来会遇到很多困难，洛基将会遭受很多人的注视和嘲笑，但他也知道他会永远站在洛基的身边——他们会一起度过。

 

（有没有小可爱愿意当beta的？我的错别字和标点符号每次自己看都查不出来，我太神经大条了，有意愿的话可以私聊，我的霜铁图库在蠢蠢欲动等人分享了）